Dear Su Yen 讀後筆記 :走進詩詞的美,也提醒自己該為下一代保留點東西


In Memory of Basil, Marquess of Dufferin and Ava,
by John Betjeman(1906-1984)




the long peal pours from the steeple

Over this sunlit quad

In our University City

And soaks in Headington stone.

Motionless stand the pinnacles.



Then there were people about.

Each hour; like an Oxford archway,

Opened on long green lawns

And distant unvisited buildings

And you my friend were explorer


這首詩中所描述的牛津,讓我想起第一次來到這看到的美麗景象,燦爛的陽光照出每一塊充滿歷史的痕跡,走在這充滿古味歷史建築物的影子下,彷彿跨越時空回到中古世紀。

這種從古詩詞傳達出來的美,經過時代的變遷遺留到現在,依然能呈現在眼前,雖然周圍圍繞著來往旅客,但依然能進入詩所描述的情境,原因就是這一棟棟被好好維護、保存下來的古蹟,我喜歡這種經由詩詞跨越時空的感覺。而像這樣的感覺,在臺灣是很難感受的到,我會這麼說,並不是表達我有多愛外國的美景,而是這樣的感觸一再的提醒我,我們留下的東西太少。

每次參觀臺灣的老街都會有一種懷念的感覺,懷念都更前的故鄉,熟悉的紅磚,舊式瓦片,以及遼闊的田野、小溪涓涓細流,但總是在進入回憶中的故鄉沒多久,就被打斷了,眼前就出現不搭的現代建築;保留下來的,也只有少數的幾棟,其它的就任由人性一點一滴的被摧毀。別說古詩詞裡形容的景象了,就連70年代所描述的臺灣也都所剩不多。

如果以英國人標準,臺灣人不愛美麗的環境,為何我會如此說呢?因為只要是愛,都是要付出心力的以及行動的。一個月前幫英國的朋友維修房子,這間房子已有70年以上的年紀了,隨著整理的過程中,看到每一任屋主的照顧。比方說,我在修木頭窗戶時看到之前維修過的痕跡,維修的人小心翼翼的將爛掉的木頭取出,再重新刷上防腐塗料,而後再將要填補的木頭,切成先前挖除掉的大小尺寸填補刷漆,而且很明顯看到先前修補的木頭也認真的塗上防腐材料和底漆,縫隙接縫處也認真的用補土和填充材料修補。還有那連結瓦片的木頭屋簷,可以清楚看到好幾層修補的油漆,使這個容易有水氣殘留的地方維持了70多年的時間,所有的細節都是在大量的維護下保存下來。他們對於有歷史價值的房子照顧到,即使整棟古蹟燒毀,都能一磚一瓦遵循古法蓋回來;才不那些,石頭地板好保養拉、地震帶拉這些不負責的說詞。

一棟房子這樣可能是這屋主要求高,但一條路或是一個城鎮都是如此呢?在英國夏天常常可以看到家家戶戶輪流站在門外維護自己的家,由點到線到面形成一個充滿歷史氛圍的城市,彷彿古詩中的景象為你而停留。我們是不是該再多愛自己的環境,將景象與記憶保護下來,有時候為了即時利益破壞的一塊土地或房子,往往比我們想像的失去還要多,而且傷害還會不停的持續增加。

臺灣今年秋天10月的這時候,還有如夏天一般的熱,破壞帶來的後遺症也越來越明顯,如果等到只能在電腦前才能看美麗的風景時才察覺,是不是就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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